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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爪猛地抬头,顺着草籽手指的方向望去!看到那些高悬在冰冷积水之上的巨大气生根平台,他的眼中瞬间爆发出混合着希望和巨大恐惧的光芒!凿?在那么高的地方?掉下来就是死!但符印在身,草籽的命令就是铁律!他摸向腰间那块代表使用铜尖的工具符铜片,入手冰冷刺骨。他重重点头,牙齿打颤:“明白!”
草籽不再看他。他的目光转向符印女人阿骨。“阿骨!你!上树!找!看那些根缝里!有没有能吃的!干果!块根!鸟蛋!都行!找到!存起来!”
阿骨空洞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,似乎才从婴儿尸体上移开。她枯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默默地、极其缓慢地点了一下头。她掌管铜釜的符印灼痕在昏暗光线下微微刺痛。
“其他人!”草籽的目光如同冰冷的鞭子,扫过剩下的族人,“找藤蔓!最粗!最韧的!搓绳!要长!要结实!”
命令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,瞬间打破了绝望的麻木!求生的本能再次被点燃!石爪立刻拔出腰间的燧石刀,又摸出那块代表工具符的冰冷铜片。他挑中一根前端相对尖锐的铜尖(之前砸磨出来用于掘根的),将铜尖紧紧绑在一根硬木短棍上,做成一把简陋的铜头手斧。
他深吸一口气,冰冷刺骨的空气灌入肺腑。他抓住一根垂落下来的、相对粗壮的气生根,如同攀爬悬崖的猿猴,用尽全身力气向上攀爬!冰冷湿滑的苔藓覆盖着树根表面,手指很难着力。每一次挪动都异常艰难,冰冷的树皮摩擦着溃烂的皮肤,符印灼伤的部位传来钻心的剧痛!他咬紧牙关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,终于爬到了最低的一个气生根分叉平台。
平台不大,仅容一人站立。石爪用脚试探了一下,还算稳固。他立刻举起那把铜头手斧,将尖锐的铜尖对准平台边缘一处相对腐朽的木质部分,狠狠砸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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