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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午时分,婚宴的陶制餐桌上摆着各地美食:马里的稷米饭、法国的可丽饼、塬坡的枣花馍,每样食物都盛在特制的陶盘里,盘底刻着不同语言的"丰收"字样。阿卜杜拉用陶勺舀了勺金枣酱涂在稷米饭上,竖起大拇指:"这是马里和塬坡一起酿的甜。"

暮色降临时,塬坡的打谷场燃起了篝火。新郎新娘手拉手跳起了融合信天游和马里舞蹈的新舞步,陶制铃铛的响声与非洲鼓点交织。秀兰坐在老槐树下,看着史密斯先生的侄孙用塬坡方言唱起《上一道道坡下一道道梁》,突然想起老者生前的愿望:"让塬坡的窑火,成为世界的明火。"

深夜,秀兰独自坐在窑厂的陶轮前,护树钱在寂静中泛着柔光。她将马里红土与塬坡胶泥揉成泥团,指尖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。当泥团在轮盘上成型时,竟自然呈现出地球的弧度,上面隐约可见七大洲的轮廓。李虎进来添柴,见状惊呼:"婶,这罐像个小地球!"

"就叫'五洲罐',"秀兰用刻刀在罐身上划出经纬线,"一面刻咱塬坡的枣树,一面刻马里的猴面包树。"她想起白天阿卜杜拉说的话:"在马里,猴面包树是生命之树,就像塬坡的枣树。"护树钱与罐身上的刻纹同时发烫,仿佛在印证这种跨越万里的联结。

塬坡的芒种在麦穗的沙沙声中到来,秀兰站在塬坡顶,看着满载陶制农具的卡车驶向非洲。车斗里的涵管、风车、育苗盘上,既有塬坡的护窑符,又有马里的图腾,在阳光下闪烁着共同的光泽。赵大姐递来块新烤的枣馍:"兰子,这回去马里,可得给咱捎点那边的耐旱种子。"

"捎啥种子?"秀兰望着卡车扬起的尘土,"咱塬坡的种子,到哪儿都能扎根。"她摸了摸腰间的护树钱,铜钱表面的纹路与远处的公路、近处的枣树、天上的流云重叠,形成一幅流动的地图。她知道,塬坡的根系早已越过国界,在世界的土地上生长,而每一次的交流与分享,都让黄土地的希望更加丰茂。

塬坡的夜风带来远处的驼铃声,那是马里客商的车队来了。他们带来了沙漠玫瑰的种子,也带来了对塬坡陶制农具的订单。秀兰迎上去,看着客商们晒黑的脸庞,突然觉得他们与塬坡的后生们并无不同——都是靠土地吃饭的人,都是把希望种进泥土的人。

窑厂的烟囱里冒出淡青色的烟,新的陶胚正在晾晒,新的故事正在孕育。秀兰摸了摸陶罐上的猴面包树刻纹,又看了看塬坡的枣树王,嘴角扬起微笑。她知道,无论走多远,黄土地的根系永远相连,而塬坡的窑火,将继续照亮每一个热爱土地的灵魂,让希望在不同的肤色下、不同的语言中,开出同样璀璨的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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