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有一个说法,存够两百万,大额利息每年约八万,足够躺平。”谭谈笑着,“既然我说我不愁将来,您明白的,肯定不会只有两百万。”
“那是。”我笑着,“我的一位长辈教育她的孩子,她仅仅要继承她父母的房子,就需要掏出八百万来交税。何况,那已经是十年前的话了。”
“所以您知道我之前的十余年,几乎是拿命在拼,以便实现真正的自由了吧?”谭谈笑着,“真正的自由不是想干什么就干,而是不想干什么可以不干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早熟?”我笑着问道。
“那得感谢老谭。”谭谈笑着,“他从小就已经让我清醒地知道,我想要的一切得做到什么才能打破规则的限制。”
“规则的限制?”我有些好奇,“什么规则的限制?”
“各种规则的限制。”谭谈笑着,“很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