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 封禅之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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甬道尽头的石门在两人面前缓缓开启，潮湿的空气夹杂着霉味扑面而来。沈砚秋走在前面，玉玺在胸前发出微弱的温热。苏羽紧跟其后，机关罗盘的残骸在她掌心微微发烫，指引着方向。

石阶向下延伸，每踏一步，墙壁上的火把便自动亮起一盏。跳动的火焰将两人的影子拉长，在石壁上扭曲成奇异的形状。沈砚秋注意到墙壁上刻满了甲骨文，那些文字在火光映照下仿佛在缓缓流动。

"这些文字......"苏羽停下脚步，手指抚过石壁。她的指尖刚触碰到文字，那些甲骨文突然发出微弱的蓝光，在石壁上组成一幅幅画面：九座青铜巨塔在血色中崩塌，墨家弟子自爆机关，一个青衫身影在烈焰中高呼"道统不灭"。

沈砚秋的呼吸为之一滞。这些画面与他记忆中的片段完全吻合，只是更加清晰、更加惨烈。他看见画面中的自己——不，是沈砚秋——在机关城废墟中苏醒，胸前玉玺与湮灭机关共鸣；影月阁主用活人机关术制造的第一具傀儡，模样竟与陈风穿越前的现代面容相同。

"快看！"苏羽突然指向墙壁。火光映照下，一行新鲜的刻痕格外显眼："泰山封禅，道统归墟"。这行字刻得极深，边缘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，像是用血刚刚刻上去的。

石阶突然到了尽头。沈砚秋推开沉重的石门，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——

这是一处圆形的地下祭坛，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青铜机关。机关形似日晷，表面布满齿轮和锁链。晷针由一整块紫黑色金属打造，正指向天穹中的九曜星象。祭坛周围矗立着九根石柱，每根石柱上都悬挂着一盏青铜灯，灯芯跳动着诡异的紫光。

"这就是......"沈砚秋的声音有些颤抖。他感到胸口的玉玺在剧烈跳动，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。祭坛中央的青铜机关上，雕刻着与玉玺完全相同的星象图。

苏羽小心翼翼地走上祭坛，机关罗盘残骸在她掌心发出嗡鸣。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青铜机关表面时，整座祭坛突然亮起柔和的金光。机关开始运转，齿轮咬合的声响如同古老的歌谣。

沈砚秋走上前，将玉玺按在青铜机关的凹槽上。玉玺与凹槽严丝合缝，发出一声清脆的"咔嗒"声。霎时间，祭坛上的青铜灯全部亮起，灯芯处的紫光化作实质，形成九条光带在空中交织。

"九曜归一，天工重启......"一个古老的声音在祭坛上回荡。沈砚秋感到胸口的玉玺与非攻剑同时发出共鸣，一股古老的力量自丹田涌出。当他将玉玺嵌入塔顶的凹槽时，整座密室突然响起钟磬般的清越鸣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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