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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悦皱了皱眉，说道：“那都是些骗子大学，也就是野鸡大学。”
洪玉梅点头：“是啊，咱们能辨别出来，可有些老百姓不懂啊。那些学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也没人管管，只要留了电话，就一个劲地打电话，说这学校招生、那学校招生的。这些所谓的学校，就是些培训学校。就因为你表弟考得差，我才知道，原来竟然有这么多野鸡大学。”
她微微停顿，又叹了口气说道：“因为他考得差嘛，好多人劝我给他送到国外去上学。哎呀，我当时就想到你经常说的话，你学不好，送到哪人家都不要。而且啊，就算送出去，像他这样的情况，还得尽心委培一下，得花一百多万。”
赵悦认真地回应：“你没送是聪明的。你以为大陆人都那么好骗啊，在中国学不好、考不好的，就想着到国外去混个文凭。将来啊，国外的文凭根本都不如国内的吃香，到一定的时候，国内企业都不一定稀罕国外留学生了。”
林念初在一旁接过话茬：“没事的舅妈，当初我也没好好上学，让我爸给我送到部队去了。你看我现在混得也还可以嘛。”
洪玉梅看着林念初，感慨地说：“那是因为你碰到了你嫂子呀，要不是赵悦一路上帮衬着，哪有你现在这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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