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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父亲彻底瘫软在地,眼神绝望。少年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。
执法队上前,粗暴地将父子两人拖到行刑柱前,剥去上衣。
浸水的皮鞭扬起,落下。
啪!第一鞭抽在父亲的背上,立刻出现一道血痕。
啪!第二鞭抽在儿子的背上,少年发出凄厉的惨叫。
鞭子交替落下,噼啪作响,血肉横飞。父亲的闷哼,儿子的哭嚎,交织在一起,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和神经。
那父亲起初还试图用身体去挡护儿子,却被执法队员强行拉开。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被鞭挞得皮开肉绽,发出痛苦的哀嚎,自己的背上也同样承受着火辣辣的剧痛。
这种眼睁睁看着至亲受苦而无力保护,同时自身也承受痛苦的折磨,远比单纯的肉体惩罚更为残酷。
律法森严,亲父亦难容情。
岩骨枯槁用这血淋淋的一幕,向所有人宣告:在这里,部落的律法高于一切,高于血缘,高于亲情,高于人性。任何个体情感,在冰冷的规则面前,都必须让步,甚至成为被利用来加深恐惧和控制的工具。
秦霄站在人群边缘,看着那对在鞭挞下痛苦挣扎的父子,胃里一阵翻腾。他想起了另一个世界关于法理人情的讨论,但在这里,只有赤裸裸的暴力威慑。律法并非为了公正,而是为了统治的便利,是一把剔骨尖刀,精准地切割掉任何可能威胁集体服从的个人牵绊。
白苏站在稍远的地方,脸色苍白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几乎不敢去看那残酷的景象。她感到一种透骨的寒冷。
鞭刑终于结束。父子两人都已奄奄一息,背上血肉模糊,被像破布一样拖了下去,生死未卜。
广场上鸦雀无声,只有浓重的血腥味和压抑的呼吸声。每个人都能感受到那无形却无比沉重的枷锁,已经牢牢套在了脖颈上。
岩骨枯槁站起身,目光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人群。
看到了吗?这就是规矩!他声音提高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在这里,只有熊部落的律法!谁触犯,谁就要付出代价!父子兄弟,亦不例外!想要活下去,就记住今天的教训!
他停顿了一下,语气稍缓,却更显冷酷:好好干活,服从命令,部落不会亏待你们。若是再有异心…哼。
冷哼声如同冰锥,刺入每个人的心底。
仪式结束。人群被驱散,回到各自的劳役中去。但那一百鞭挞下的血肉横飞和父子惨嚎的景象,却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记忆里,成为一种无声的、却无比有效的恐怖统治。
律法森严,用亲情和血肉祭旗,确保了权力的绝对威严。在这片被征服的土地上,恐惧比认同更早地扎下了根须,并且长得更为茁壮和扭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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