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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倾城点点头,用没受伤的左腿支撑着身体,伸手在控制台上输入一组坐标:“所有赵慕尧的已知据点都已被卫星标记。四十八小时后,量子导弹会同时摧毁它们。”他调出导航图,代表潜艇的红点正在缓慢向北移动,“我们先去瑞士,找到原始样本,彻底终结这一切。”
南宫蝶虚弱地靠在他肩上,呼吸渐渐平稳,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。她的手指划过控制台上的按钮,那是她曾经亲手设计的布局。
“我以为你死了。”卓倾城低声说,指尖轻抚过她瘦削的脸颊,“在基地爆炸的第七天,我差点就启动了同归于尽的程序。”
南宫蝶微微抬头,用冰凉的唇蹭了蹭他的下巴,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:“蝴蝶……总要破茧重生……”她的手指与他的交缠,掌心相贴,传递着彼此的温度,“这次……换我掩护你了……医生……”
潜艇在漆黑的湖水中无声穿行,向着北方驶去。阿尔卑斯山的暴雪在他们身后渐渐远去,但所有人都知道,更大的风暴正在前方等待。
控制台的微弱灯光下,卓倾城看着怀中渐渐睡去的南宫蝶,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,心中那片空了三个月的地方终于被填满。他们的复仇之路还未结束,但至少此刻,他们又回到了彼此身边——背靠背,心跳同步,如同以往每一次出生入死。
舷窗外,深水中的发光生物如星辰般闪烁,在漆黑的海水中划出一道道荧光轨迹,仿佛在为这对历经生死的伴侣点亮前路,直到黎明刺破黑暗。
御湾别墅的腊月清晨,寒气像无数根细针,扎得窗玻璃都微微发颤。霜花在巨大的落地窗上蔓延,勾勒出繁复如冰雕的纹路,将窗外的雪景晕染成一片朦胧的白。
怀孕两个月的贺兰纪香站在窗前,指尖划过冰凉的玻璃,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水痕。自从一周前接到姐姐南宫蝶可能遇难的消息,她的世界就像被投入了冰窖,夜夜被噩梦缠绕,梦里总有姐姐浑身是血的模样,惊得她一次次从床上坐起,冷汗浸湿了睡衣。
“香姐,您都在这儿站半个钟头了,该回房歇着了。”井柒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过来,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,在暖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。她把牛奶递过去,轻声劝道,“医生说您现在得格外注意,不能受凉,更不能胡思乱想。”
贺兰纪香接过牛奶,指尖传来的暖意却暖不透心底的寒凉。她轻轻摇头,刚想说“再等等”,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坠痛,疼得她瞬间弯下腰,脸色“唰”地变得煞白,手里的牛奶杯“哐当”一声摔在地毯上,乳白色的液体溅开一小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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