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蝉鸣把七月的午后撕成了碎片,我踩着柏油路蒸腾的热气往家走。鞋底粘在路面上的声音很轻,混在车流声里几乎听不见,就像我这半个暑假的日子,乏善可陈得像块被晒蔫的抹布。
转过巷口时,一串炸响突然从围墙后窜出来,惊得我差点跳起来。不是那种过年时震天响的鞭炮,更像是谁把气球捏爆的脆响,裹着硫磺的味道飘过来。
我扒着斑驳的墙皮探出头,看见两个男生蹲在老槐树下。穿白T恤的那个正捏着根红色的小棍,在墙根粗糙的水泥面上快速摩擦,动作像划火柴又比那急得多。另一个穿蓝短裤的举着打火机,火苗在风里歪歪扭扭地跳。
“喂,你会点这个不?”白T恤突然转头看见我,把手里的红棍举起来晃了晃。那东西比手指短点,顶端裹着圈深色的药引,我后来才知道这叫擦炮。
我愣了愣,暑假里爸妈管得严,连打火机都没碰过。但他们眼里的期待像夏天的阳光一样直白,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。
蓝短裤把打火机递过来,塑料壳被晒得发烫。“要点快点,引特别短。”他说得急,喉结跟着动了动。我捏着擦炮的手有点抖,在墙上蹭了两下,没出火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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