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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工扯开隧道壁的防水布，露出 1964 年预埋的通信电缆，编号 “64-19-37”，其中 “19” 对应隧道段数，“37” 为绝缘等级。电缆的弯曲半径 1.9 米，与 1962 年《布线规范》第 19 页的图示完全一致，剥开绝缘层后，屏蔽网的编织密度 37 股 / 厘米，与信号衰减值形成数学对应 —— 密度每增加 1 股，衰减降低 0.01 分贝。
我方年轻技术员小张不解：“为什么偏偏第 19 段误差这么准？” 陈恒没说话，只是让他看 1962 年的钻探日志，第 37 页记载该段隧道的岩体完整性系数 0.98，是全段最高，“1962 年就测出来了，这里的岩石能‘抓’住信号”。
三、心理博弈：进度与质量的尺度较量
工程例会上，有人提出加快掘进以突破 37%。陈恒翻开 1962 年的事故案例，第 19 页记载 1959 年某隧道因抢进度导致坍塌，修复耗时 37 天，事故段的岩性与第 19 段完全相同。“1962 年定 37% 的进度，就是因为这 19 段特殊岩层得慢慢啃。”
赵工的烟袋锅在进度表上敲出点：“1963 年第 19 次论证会，我们和地质队争了 37 小时，才把第 19 段的掘进速度定在每天 0.98 米。” 现场实测显示，该速度下的信号误差稳定在 0.37 分贝，比提速方案的 0.59 分贝更优。小张突然发现，1962 年的《风险评估报告》第 37 页写着 “第 19 段若提速 10%，误差将超 0.5 分贝”，与当前模拟数据完全吻合。
深夜的隧道巡检中，陈恒发现第 19 段的支护间距比设计窄了 0.37 米，立即要求整改。施工队长辩解 “不影响结构”，陈恒却调出 1962 年的模型测试：间距每窄 0.1 米，信号反射误差增加 0.01 分贝，“这 0.37 米是 1962 年用 37 次模型撞出来的安全距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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