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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笼罩下的寝殿内，三十名女弟子如待宰的羔羊般静立。君无悔缓步踱过她们面前，锦袍下摆在地面拖出沙沙的声响，每一步都像踩在她们紧绷的神经上。
"抬头。"他声音不重，却让最前排的女弟子浑身一颤。
君无悔指尖挑起第一个女弟子的下巴，目光在她脸上逡巡。这是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，杏眼樱唇，皮肤白得近乎透明，此刻正咬着下唇，睫毛不停颤动。
君无悔忽然凑近她耳畔，温热气息喷在她耳垂上："知道为什么选你吗？"
女弟子僵直着身体摇头，发丝擦过君无悔的鼻尖，带着淡淡的草药香。
"因为你的眼睛…"君无悔低笑，"像只受惊的小鹿，让人想看看它被逼到绝境时会露出怎样的神情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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