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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没注意,自己的大龙被何雨柱的小尖断成两截,像炒糊的肉丝拧不到一起。
“你输了。”何雨柱落下最后一子,黑子锁死白子活路。
刘建军脸涨成猪肝色,手在棋盘上悬半天,突然“哗啦”一声掀翻棋盘,棋子滚落满地。
“你耍诈!”刘建军指着何雨柱,眼睛通红,“你早就知道我叔的事,故意分散我注意力!”
“输不起就别比。”何雨柱弯腰慢悠悠捡棋子,“钢筋的事,你要是不交,我自有办法让纪检部门知道。”
这话戳中刘建军软肋,他跺跺脚,抓起包狼狈地往车厢连接处走去。
周围旅客爆发出一阵叫好,老大爷拍着何雨柱肩膀:“后生可畏,不光棋下得好,骨头也硬。”
何雨柱笑了笑,收起棋子,心里却担忧刘建军到四九城还会闹事。
火车晚点两小时到四九城站,何雨柱背着包往出站口跑,刚到广场就看见沈砚之举着牌子,冻得直搓手。
“可算来了!”沈砚之接过他的包,“开幕式提前到明天上午,住的地方我安排好了,在体委招待所,离赛场近。”
两人往公交站走,路边电线杆上贴着“抓革命,促生产”标语,自行车铃声“叮铃铃”响成一片,60年代的四九城充满蓬勃生气。
体委招待所是栋三层小楼,墙皮斑驳,走廊木地板“吱呀”响。
何雨柱刚放下包,服务台就打来电话,说有他的长途。
“哥?是你吗?”电话那头何雨水声音发颤,带着哭腔,“张师傅……张师傅出事了!”
何雨柱心猛地一沉:“别急,慢慢说,张师傅怎么了?”
“他为了给食堂省煤,自己去后山捡柴,不小心摔下山崖,现在在医院抢救,医生说……说可能要截肢……”
“什么?”何雨柱手里听筒“啪”地掉在桌上,声音在空荡走廊格外刺耳。
沈砚之赶紧跑过来: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何雨柱捡起听筒,声音发抖:“雨水,医院那边钱够不够?我现在就回去……”
“你别回来!”何雨水突然喊住他,“张师傅清醒的时候说了,要是你为了他放弃比赛,他就……他就不治疗了!哥,这是他的心愿啊!”
何雨柱靠在墙上,感觉浑身力气被抽干。
张师傅看着他长大,在食堂带了他五年,比亲爹还亲。现在老人躺在医院,他怎能安心比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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