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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商队的驼群在沙丘间晃成一串黑点。秀兰将一包金枣核塞进阿卜杜拉的鞍袋:"替俺把这些埋在尼日尔河边,"她指了指试验田,"就像俺在塬坡种你们的沙漠玫瑰一样。"阿卜杜拉拍了拍鞍袋:"放心,俺会给它们围上陶制防虫圈,跟你们塬坡护枣树一个章法。"

晌午时分,塬坡的信鸽扑棱着落在窑厂窗台,带来赵大姐的回信。信纸边缘沾着点花椒末,展开时簌簌掉落:"兰子,塬坡的花椒收了,用你教的陶风车筛籽,筛出的籽儿跟金豆子似的。小吴那娃手巧,用碎陶片拼了个风车摆件,摆在窗台上怪好看。"秀兰捏着信纸上的花椒末,鼻尖仿佛萦绕着塬坡厨房的辛香。

法图玛凑过来,指着信上的风车画:"塬坡的风车能筛花椒,咱的风车能筛稷米,都是黄土地的好把式。"秀兰点头,突然想起建军老人的旱烟袋:"老辈人说,陶制家什越用越有灵性,等咱的风车在马里转起来,说不定能转出个好年景。"

暮色降临时,试验田里的三株幼苗突然蔫了头。秀兰扒开沙土,只见白色的沙甲虫正啃食根须,密密麻麻的像塬坡麦地里的蚜虫。穆萨老人蹲在一旁直叹气:"这虫专咬嫩根,马里的稷米苗见了它们,十有八九得枯死。"李虎挽起裤腿:"看俺用塬坡的土法子治治它们!"

他跑回窑厂,捧来一捧烧得焦黑的碎陶末,均匀地撒在幼苗周围。法图玛皱眉:"这能行?"秀兰解释道:"塬坡的庄稼遭了虫,就用烤焦的陶末围根,虫子闻不惯这焦糊味儿,比马里的巫术还灵验。"果然,没过多久,沙甲虫纷纷退避,钻进远处的沙堆里。穆萨老人竖起大拇指:"塬坡人咋啥法子都有?"

深夜,秀兰坐在陶轮前,将烤焦的陶末揉进新和的泥里。李虎打着哈欠递来陶泥:"婶,这泥咋有股子糊味儿?"秀兰往轮盘上拍了块泥团:"这是防虫泥,往后咱烧的陶罐、涵管都掺点,虫子见了绕道走,比赵大姐的驱虫艾草还顶用。"她握着刻刀,在陶胚上划出螺旋纹,像塬坡妇女纳鞋底时的针脚,密不透风。

又过了几日,试验田里的幼苗重新挺直了腰杆。秀兰蹲在苗前,用陶制喷壶浇水,水珠落在叶片上,映出塬坡的天空。法图玛抱着陶制记录本蹦过来,本子里夹着塬坡带来的《农业手册》:"秀兰姐,根系长了两指长!"她的语气像塬坡秋收时报喜的后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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