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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容玉乖乖坐到沙发上，一双腿无处安放。
离冬看着中间还能坐两人的沙发，嘴角轻抿。
“伸手，我看看你身体怎么回事。”
季容玉瞬间凑了过去，挨着离冬坐好，将手伸到她眼前。
离冬皱眉，指尖在手上拂过。
这双手，布满老茧，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伤痕，与他这副精致的模样不搭。
掏出一管药，将整只手涂了一遍。
季容玉脸上布满红意，想缩回，却被用力握紧。
“另一只。”
季容玉反抗无效，乖乖听话照做。
一会儿功夫，两只手白皙精致，完全看不出当初的模样。
一道清凉的气息顺着手腕处缓缓在他体内游走。
季容玉没有半分抗拒的心思。
良久，那道气息消散无踪。
迎上离冬复杂的眼神，季容玉满是疑惑。
“师父，可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？是不是不适合修炼？”
后面这一句，明显带着失落，整个人耷拉着，似在等待判刑。
“没有，可以修炼。”
季容玉倏地抬头，惊喜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离冬身上。
“真的吗？我真的可以修炼！”
眼中盈满泪光，他毫不在意。
所有心神全部放在可以修炼四个字上面。
这是他二十二年来，听过最好听的一句话。
他已经失望太久了，突如其来的希望，给了他无限可能。
“嗯。”
她抬手，轻轻点了点眼角那颗透艳的朱砂痣。
那里，一道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她指尖。
离冬敛眸。
是她留下的鬼力。
已经长成，磅礴，无畏。
所以，弱鸡不能修炼的根本原因在她？
只是，为何会在这个世界出现这种情况？
这其中有什么联系？
季容玉生出想蹭一蹭她手的念头，被这一念头吓了一跳，整个人赶紧往后仰。
“师父……”
离冬收回手，扔给他一本修炼功法。
“照着上面练，不会再来问。”
转身回了房间，只留下季容玉一脸懵坐在那里。
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？
师父这是怎么了？是不是自己有哪里做错了？
‘有没有可能，一个人，在经历十几次轮回后，灵魂力量越来越强大。’
小八懵逼了。
宿主在说的是华语吗？
【一个人怎么可能经历十几个轮回？就算有，每次轮回也都回归最初，灵魂同样如此，不可能像雪球一样，越滚越大。】
离冬手指敲击桌面，视线放在落地窗前的影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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