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侍卫领命而去,钟五娘绝望地拔出发簪,横在颈间:“侯爷非要如此吗?”

霍雁行抱臂而立:“你以为用性命相逼就能要挟本侯?”

钟五娘咽了咽口水,强撑道:“我若血溅当场,夫人菩萨心肠,定会夜夜噩梦……”

她见霍雁行不为所动,便狠下心朝着脖颈抹去。

千钧一发之际,霍雁行抬手甩出茶杯盖,“当啷”一声,发簪应声落地。

“哎呀呀,不是说好了不动刑吗?侯爷您怎么把人逼到这份上?”陆青鸢匆匆踏入堂中,迅速扶起地上瑟缩的钟五娘。

霍雁行面色铁青,背过身去:“一个意图谋害主家的奴婢,本侯还处置不得?”

陆青鸢对钟五娘柔声道:“你只需说出真实身份,侯爷念及与大少爷多年情分,定不会为难他。可你若再执迷不悟,事情可就难办了。”

两人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,加上方才那生死一线的紧张氛围,钟五娘的内心防线,已经开始松动。

钟五娘颓然跪地,头低垂着,脖颈间那道发簪留下的血痕,触目惊心。

良久,她缓缓开口:“我是凌韬的生母,凌鹤的妻子。”

霍雁行猛地转身:“你说你是凌韬生母?可凌韬五年前说你已随亡夫而去。”

“是我让他这么说的。”钟五娘惨然一笑,“若不如此,他怎能进侯府?”

接着,钟五娘将当年的遭遇全盘托出。

凌鹤战死,朝廷抚恤金与侯府所赠银钱,共计一百两。

操办完丧事,他们回到家中,却发现家徒四壁,财物被洗劫一空。

而彼时家中,唯有前来吊唁的凌氏族人,也就是凌鹤的堂兄弟们。

这些人在老家游手好闲,听闻大哥战死,便打起了孤儿寡母的主意,甚至要计划着将他们母子俩通通卖掉。

无奈之下,她带着年幼的凌韬连夜出逃。

身无分文,又要躲避凌家众人的抓捕,他们只能栖身于偏僻巷子的小酒馆做帮工维持生计。

钟五娘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,在酒馆做工时,常遭客人调戏骚扰,好几次险些回不了家。

而凌韬,也因没钱,无法再去私塾读书。

终于,在一个又被客人骚扰的夜晚,钟五娘狠下心来,用发簪划破自己的侧脸。

随后她教凌韬如何去侯府,如何诉说自己的遭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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