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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时候让他们试试实战了。”夜无痕忽然摘下鬼面，眼下那颗红痣在月光的映照下，宛如一滴凝固的鲜血，醒目而诡异。“明日巳时，柳氏会在花园训斥巧儿，你们要做的——”他伸手指向阿福，“扮作扫落叶的老仆，把密信塞进她的袖管；巧儿，你负责打翻茶盏，引开众人的视线。”
“可、可是奴婢害怕……”巧儿的声音微微发颤，透着一丝恐惧。
苏明薇见状，忽然露出腕上的翡翠镯，目光坚定地说道：“还记得你娘是如何被柳氏逼死的吗？她克扣绣娘工钱，活生生害你娘丢了性命——”她忽然压低声音，语气中满是激励，“明日你打翻的茶盏，里面装的是加了朱砂的参茶，柳氏定会以为是毒茶，必定会严查厨房，而我们的人，便能趁机调换她的妆匣。”
破晓时分，晨曦微露，七名密探各自领受任务，如七道暗影，悄然消失在侯府弥漫的晨雾之中。苏明薇轻轻摩挲着《暗影录》里夜无痕所画的莲花暗号图，忽然发现每朵莲花的花瓣数，竟对应着不同的侯府暗桩位置。夜无痕静静地倚在门框上，月光为他勾勒出一层银边，宛如从夜色中走出的神只。“这些人，日后便是你的耳目。”他轻声说道。
“他们为何甘愿为我卖命？”苏明薇望着阿福一瘸一拐远去的背影，他怀里揣着给妹妹治病的银子，心中不禁泛起疑问。
夜无痕的声音轻如薄雾，缓缓说道：“因为你给了他们比银子更为珍贵的东西——希望。”他忽然指向东方，“卯时三刻，柳氏会收到‘绣娘偷银’的密报，而我们的人，此刻正在她的妆匣里放置伪造的幽冥阁密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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