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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粉丝俱乐部人数一周内涨了二十万。"李总监继续道，"而且..."他推过一份调查报告，"你的粉丝构成很健康，70%是因为音乐关注你，不是单纯看脸。"
BoA坐在一旁，手指轻敲桌面："我说过，bad publicity is also publicity。"
"但现在的问题是，"李总监皱眉，"如何控制舆论走向。完全否认已经没意义了，粉丝不吃这套；但直接承认又太冒险。"
会议室陷入沉默。张明宇的心跳加速——他们这是在讨论"承认"的可能性？一个月前这还是绝对的禁区。
"我有个提案。"BoA突然说，"可控曝光。"
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她。
"让他们在官方场合有适度互动，比如音乐节目同台，颁奖礼座位安排在一起。"BoA解释道，"满足粉丝好奇心，但又不越界。这样既能维持热度，又不会失控。"
李总监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："像当年我们处理泰妍和伯贤那样？"
"但更自然些。"BoA微笑，"毕竟张明宇首先是音乐人，不是偶像。公众对他的恋爱宽容度会更高。"
张明宇坐在那里，感觉像在做一个荒诞的梦。他们谈论的是他和Winter，却没人问他的想法——仿佛这只是个商业策略，与感情无关。
会议结束时，李总监给了他一个模糊的许可："下次遇到类似问题，不用太紧张。自然反应就好，但记住界限。"
走出会议室，张明宇的手机震动起来。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信息：
「看了直播。回答得很艺术^^」
「PS.我的钢琴solo确实是先听到你的demo后改编的。我们的秘密。」
张明宇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他迅速回复：「你的版本更美。」
「PPS. '三千公里的星光'这句...」
消息显示已读，但好几分钟没有回复。张明宇正担心是否太露骨时，手机终于响起：
「正好是我查过的距离呢。巧合吗？(笑)」
「PPS. 下周回国。有个电台通告，制作人一栏写着'M.Y'，真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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