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听到箫声没觉得头疼欲裂?”箫钰额角青筋暴起,显然忍得十分难受。

顾盼瞥了一眼屋里的其他人,只见他们捂着耳朵在一旁满地打滚,二楼的客人都发出呻吟的声音,不多时,门窗外爬进来不少毒蛇,直朝任舞而去。

她吓得挂在箫钰腰间,在他耳旁说道:“怎么办怎么办?好多毒蛇!”

箫钰身体僵住,她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挂在自己身上,毫不顾忌男女有别,而且……

这女人是什么姿势,动来动去,惹得他实在难受至极。

几条毒蛇朝顾盼攻击而来,被箫钰手起刀落,蛇头被砍断。

任舞头疼欲裂之下,她手持匕首将那些朝她扑去的毒蛇砍死,她耳朵开始渗出血来,毒蛇数量很多,很快就将她团团围住。

就在顾盼以为这小姑娘死定了的时候,只见那群包围任舞的毒蛇从她身上一一掉落,她咬住了一条毒蛇的身体,冷眼望着任其。

“她是毒体?”箫钰锁眉,将顾盼抱下来,“你说过任雪那孩子被人下了毒,才导致他全身毒瘤的是么?”

顾盼一愣还没回过神来,就听任舞说道:“对,你猜的没错,当年一一门之所以会被灭门,就是因为我父亲将年幼的我炼成毒体,用我的血去淬养他的毒花毒草。若不是才哥,我恐怕早就死了。”

任其停止吹箫,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任舞,却见她眸子里全是冰凉和恨意,“世人都知一一门大小姐貌美无双,三公子俊逸潇洒,四公子风流倜傥,他们不知二公子是炼毒时被毒物咬死的,而我从一出生就是父亲的试验品。大姐姐一伸手就有人愿意为她采摘天上的月亮,而我不论我如何哭着喊着求父亲放过我,他都无动于衷,一次又一次将我按在毒药桶中浸泡,我“死”了一次又一次,最后被他炼成毒体。”她看着众人,忽然就笑了,“当年他给大师兄吃下绝育散,逐才哥出师门,之后才哥报复山门,是我开了角门将他们放进来,也是我在饭菜里下了毒。我亲眼看着才哥把他们的头颅砍下,是我亲手送你们过着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的日子,还有那个叫康儿的孩子,才哥根本就没有虐待他,是任雪愚蠢,她找谁不好?偏偏找我帮忙,那孩子高热不退,我只好献出我的一些鲜血解她的燃眉之急,但我没想到她在喂孩子汤药时,会自己先试毒,她变成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死样子,那是她自己活该。”

“我真是讨厌她,她生来什么都不用做就拥有一切,而我付出生命的代价,父亲依然认定我就是个废物,对他而言我的价值仅仅是我身体里的血液而已。”任舞望着自己的双手,她的表情狰狞,“任其,在虿盆的日日夜夜,你过的安稳吗?我不过是让你们也感受感受我曾经受到过的苦痛,你们不是总说兄弟姊妹要同甘共苦吗?怎么?难道这话只是说说而已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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