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来的是两拨人?
她急急地走到陆林的屋里,他房间的书柜上也是七零八乱,橱柜里的衣物也被翻得乱七八糟,那些人到底在找什么?带着万千思绪,她继而走到陆幸屋里,他的屋里并没有什么异样,不知是因为他用身体抵着门的缘故,还是中间有别的插曲。
“他们三人,都是一刀毙命。”公羊先生说道。
陆梨站在院子里,院子里的脚印凌乱,此刻已经看不出来当时有几个人在屋里行凶了。
“都是刀入肺腑而死,从尸僵程度来看,是昨夜亥时遇害的。”公羊先生继续说道。
“老大,在陆林屋里发现了银盒子。”阿飞从屋里冲出来,“是不是就可以排除劫杀了?”
“不好说。”梁少杰抿着唇,难得见他冷着一张脸,他看着阿飞手上的银盒子,将盒子打开,只见里头躺着一些散碎银两,零零散散大概也有几十两,还有一些地契和田契。他问道:“你在哪儿找到的银盒子?”
“就藏在橱柜中的一件棉衣下头。”阿飞说道。
“橱柜有被翻动过的痕迹,这银盒子外头的锁扣也被破坏了,但里头的东西没有被拿走,说明凶手并不为钱财。”梁少杰说着,他看向陆陶和陆梨,“如此一来,只能是仇杀或是别的物件。”
陆梨心口一跳,他们陆家最值钱的东西大概就是这银盒子里的东西了,那人连银子和地契那些都不要,偏偏又在屋子里出现阿垚的玉玦,难道那人是为了这块玉玦而来?
“你们兄妹俩好好想想,家里究竟还有没有藏别的物件?”梁少杰咬了咬下唇,这个案子根本毫无头绪,什么人和陆家这么大深仇大恨,要把他们都杀了?
“你们要不要去问问周大娘?”鹿飞说道。
“周大娘?哪个周大娘?”梁少杰反问他。
鹿飞见他凶狠恶煞的样子,躲在张为好身后,怯懦的说道:“就是周子聪的夫人邱翠芳啊,她们昨日才在这儿闹了,我记得那周大娘走的时候,陆婶儿说了她本来叫·······叫·······”
“叫邱惠。”张为得从外头走进来,他见了地上的尸体,吓得面色发青,“怎么了这是?”
“官府办案,闲杂人等不要入内!”一旁的衙差拦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