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凶器该是一把长约7寸,锋利无比的剔肉刀。”陆梨一口断定。
“啪啪啪!”仵作顿时鼓起掌来,笑着说道:“你这胖丫头还真有点东西!”
“先生过奖了!”陆梨笑了笑。
梁少杰狐疑的看着她,这肥婆好像忽然变得聪慧起来了?哼,聪慧了也还是这副肥头大耳的模样,难看至极!
“梁捕快,我看这丫头机灵的很,不如你带她去现场看看,没准她能帮着查到些什么!”仵作提议。
“可公羊先生,这肥婆……”
公羊先生顿时面露不悦,瞪着他说:“堂堂男子汉,磨磨唧唧,如何成大事?大人还等着破案呢!”
“是!”梁少杰撇了撇嘴,无奈的应下。
陆梨向公羊先生道过谢,跟着梁少杰出了门,陆虎一直等在外头,见他们出来了,便问道:“陆梨,族长究竟怎么死的?”
陆梨看着他,说道:“先去张丁的铺子看看吧!”
三人到了张丁的铺子,案发现场已经被封起来,屋内并无任何打斗痕迹,只有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,他们是昨夜子时遇害,就相当于黄阿丁送陆有到了镇上,不多时他与张丁在铺子里相会,又到底为什么两个人都死了呢?
陆梨看着地上的血迹,人死后流出来的血迹并无异常,只是张丁尸体处的血迹在弥漫处被什么东西截断了一样,与其说截断,应该是那个地方原先放着什么东西。她再看铺子里的陈设不多,只有一套桌椅,几只箱子与一张宰杀桌,并无其他异样。箱子上以并墙上喷射状的血渍不多,张丁那些刀伤必是死后完成无疑。
可是他们为什么被杀呢?如果虎骨是陆有调包的,他来铺子里是为了分虎骨,那杀了他未免牵强,即便是分赃,死亡逻辑也不太正常。
“看够了没有,看够了就走了!”梁少杰催促她。
陆梨站起身来,差点把梁少杰撞倒,她满脸尴尬,“抱歉,梁捕头!”
梁少杰拂了拂自己的衣衫,嫌弃的看了她一眼,转身走到门外。
他刚走出去,就有一名妇人冲过来,抓着他问:“捕头大人,我相公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“张夫人,你冷静点!”梁少杰拍了拍她的肩膀,示意她放开自己。
付氏不好意思的放开他的手,理了理自己的仪容,问他:“我相公就这么死了,以后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可怎么活?呜呜呜……”
陆梨站在一旁端倪着这位妇人,她虽然用布包着头,但衣裳整洁如新,料子也不是便宜的粗布,手腕上戴着一只银镯子,连指甲都做了好看的丹蔻。又见她身边站着一名六七岁的孩童,干干净净,面容清秀,穿的衣服都是棉布的,孩童脖子上挂着一串长命锁,唯一与他相违和的就是他手里拿着的那只破旧的虎头娃娃,他似乎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