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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不是装饰陶丸，"夏晚晴将公式输入量子计算机，"而是北宋工匠制造的分布式量子存储器！"她突然用金刚石刀剖开陶丸，釉层下的氧化铝基底上，纳米级沟槽排列着施特恩-格拉赫实验的原始模型。
更惊人的发现在子时降临。当月光透过实验室棱镜照射陶丸，墙面的光斑突然组成《皇极经世》里的先天八卦阵。夏晚晴用激光笔触发乾卦方位的光点，整个量子计算机竟自动运行起邵雍的元会运世算法，打印出的结果精确预言了次日午时的日食。
"原来《梦溪笔谈》说的'阳燧取火得天道'是这个意思！"罗驼子颤抖着抚摸陶丸裂纹，"古人用窑变现象记录天体运行......"他突然噤声，因为所有陶丸正发出蜂鸣，在桌面滚出"勿开离卦"的警告字样。
杨小满翻开明日工作计划表，"离卦"对应的正南方位，恰是她预约勘探的新窑址。窗外的雷声突然密集如鼓点，匣钵内未用完的北宋釉水，在雨声中泛出诡异的量子隧穿蓝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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