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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攥紧了拳头,这种情况下如果真的忍了,那他们以后,岂不是会更加地变本加厉了,我们还不知道要被隔离多久,这窝囊气,要一直忍下去吗,我看向老何,老何却示意我别冲动。他自己则默默把箱子往床底推了推,拿出毛巾去了浴室。
纹身司机周虎子见老何没反抗,更得意了,掏出手机刷着视频,声音开得震天响,全是些无脑的DJ神曲。瘦高个陈猛则跷着二郎腿,脚在床板上磕得“咚咚”响。
没过多久,老何回来了,身上带着水汽,他没看那俩司机,径直爬上我对面的上铺,躺下时朝我这边转了个身,用口型说:“没事儿的哥。”
我心里窝着火,却也知道他说得对。这俩货本就蛮横,现在出了财会的事,大家心里都揣着邪火,真闹起来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。
可那纹身司机像是故意找茬,忽然踹了踹老何的床腿:“哎,上铺的,借个火。”
老何没应声,大概是不想搭理。
“装聋是吧?我草。”纹身司机猛地站起来,床板被他踩得咯吱响,“信不信我把你这破床掀了?”
我腾地坐起来,对他怒目而视道:“你找茬是吧?怎么地,没完没了了?”
“哟,你俩关系不错啊,替他出头吗?”纹身司机冷笑一声,伸手就要来拽我的被子,“我就找茬了,怎么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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