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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youth的门口，一阵冷风迎面袭来，程霜的发尾都被吹到了肩后。
脸上还烫着，但是身体很冷，她用力抱住自己的胳膊，冻得瑟瑟发抖。
“怎么突然转冷了，好奇怪的天气。”她喃喃自语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太大，她感觉被吹得头晕，眼前的景象在摇晃。
顾亦安出了电梯后步子跨得非常大，出了youth门口扫视了一圈，没发现程霜，走路不可能走得这么快，除非被人接走了。
他看了看手里攥着的黑色棉衣，嘴角挤出一抹笑，就在要转身走回包厢的时候，余光中发现不远处花坛的边上好像坐着一个人，眯着眼睛确认了一番，应该是程霜。刚刚他只注意了走动的人，没想到她居然坐下了。
顾亦安迈开步子向她走去，程霜的体型跟小只扯不上关系，但是此刻抱紧自己坐在花坛边的她确实看起来小小一个。他靠近她后就把她的棉衣给她披上了。
感觉到有人给披衣服后，程霜缩着的脖子抬起来了，迷迷糊糊说着：“顾亦安？我的衣服怎么会在你那里？”
顾亦安知道她肯定是醉了，眼神不聚焦，说话也不流畅，他单膝蹲下，与她在同一个水平线上的高度，“你落在包厢里，忘了？”
程霜先是点头，后是摇头，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给你室友打电话，让她们来接你，你喝醉了。”说完后他伸出手帮她棉衣穿上，再把拉链拉上，快到顶的时候，他把头偏开了。
“不行，不能打扰她们睡觉，我没醉，我自己走。”程霜挣扎着要站起来。
顾亦安见状连忙也站了起来，本来打算要扶她，但发现她站得挺稳的，便把手收了回来。
“顾亦安，再见，晚安。”程霜说是回寝室，方向却是往地铁站那边走去。
“走错了，”顾亦安把她给拽了回来，按住她的头转了个方向，“校门口在那边，看清楚。”
“不是要坐地铁才能回学校吗？”
顾亦安被她搞得哭笑不得，隔着棉衣握住她的手腕，不敢放开，想着是要把她带回包厢找人给她送回去还是怎么办。
谁知这时程霜突然挣脱开搂住他的脖子，脸与他的脸凑得极近，他能感受到从她鼻息里呼出来的热气。
他双手完全不敢动，举起来几乎是呈投降状，他极力压制着自己情绪的变化，压着眉冷言道：“放开。”
“顾亦安，我跟你说个秘密，”程霜的眼神始终盯着他的脸颊看，“我其实亲过你。”
顾亦安只当她是喝醉了乱说，没搭茬，只是重复着“放开”，语气比刚刚那一次还要严肃得多。
程霜还是不理会他，自顾自地说着：“那时候你的脸可烫了，跟我现在一样。”
顾亦安无奈地叹了口气，把手放下，放到她的腰部要把她推开，结果他用力她也用力，越搂越紧，她直接就埋到了他的颈窝里，唇贴着他的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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