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将他安排到心海湖亭台,好酒好菜伺候着,我随后便到。”王瀚璋吩咐道。
“明白。”仆从领命而去。
“夫君,你说我家昭儿这般有福气,让人皇都来祝贺,可为何那些长老却无一人愿前来看望昭儿,难道是昭儿有何不妥之处?”媚儿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与委屈。
“怎会呢?他们只是忙于应对境外族群的威胁,况且人皇也寿元将尽,事务繁杂。”王瀚璋说到此处,不禁长叹一声,那叹息中饱含着对人族现状的忧虑。
“夫君,莫要多想,媚儿并非那般矫情之人,只是想向世人炫耀我家昭儿罢了。”
“你且放心,待昭儿满月之时,我定会邀请天下之人,让昭儿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。”
“好了,人皇还在等我,不可让他久候。”
“夫君快去,顺便向人皇求一道符纸,保佑我家昭儿平安顺遂。”
“定当如此,我去也。”
心海湖亭台,风景如画,人皇凛渊暮静立于此,虽已至暮年,但仍透着一股威严之气。王瀚璋匆匆赶来,行礼道:“人皇,让您久等了。”
凛渊暮微微摆手,笑道:“你我之间,不必如此客气,称兄道弟即可。”
“凛兄。”王瀚璋依言改了称呼。
“你真的要如此决绝吗?”凛渊暮凝视着王瀚璋,目光中带着一丝探寻。
“你还有多少寿元?”王瀚璋并未正面回应,而是反问道。
“一千余年。”凛渊暮如实答道。
“那不就好了,若我不如此,人族未来又将何去何从?”王瀚璋神色凝重。
“我人族收缩疆域,或可暂渡难关。”凛渊暮提出自己的看法。
“你我皆从远古走来,莫要自欺欺人。外族亡我之心不死,一旦我族再次被奴役,不知需历经多少代的拼搏才能重获自由,甚至可能永无翻身之日。”王瀚璋言辞恳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