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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今天要是能让她彻底败一次,哼!也是你东昭国的本事。”
“萱萱,好像对她很有自信啊!不过···据本王所知,她上个月可是才死了两位心爱的人,不知···算不算,失败呢?”
两个强大的气场相互碰撞,空气中都仿佛掀起阵阵寒流。
徐子瑄冷眸中渐渐聚起血丝,手中真气化作利刃,眨眼间逼至时逾白的近前。
时逾白淡定的侧身避过,擦身而过之际,一把捏住徐子瑄的手腕,呼吸间便将其双臂反剪,继而强行禁锢在他怀中。
笑道;“萱萱,可真是凉薄啊!今夜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浪费春宵一刻都是对本王的一种罪过啊。”
“你说,是么,我的妻?”时逾白再次封住徐子瑄的穴道。
随即狠狠一推,将徐子瑄推回大红色的床幔内,欺身而上。
口中和气如兰,眸中漫着春意直直的看着徐子瑄,手上却是一颗一颗的挑开徐子瑄胸前的盘扣和腰间玉带。
“既然出不去,那,外面的事就由外面的人解决,而这洞房花烛,才是我们该做的事·····!”
徐子瑄又一次的失去了身体控制权,愤恨又无力的闭上眼,不予再多看一眼这个变态。
可当那冰凉柔软的唇覆盖在她的唇瓣上的那一刻,徐子瑄却是被激的头皮发麻,【这姬子萩当真是不靠谱,我都要被这变态侮辱了,她怎么还不来救场?还将我和这变态困在一起····】
心中一片乱麻,身体上游走的手就仿佛是一条冰冷滑腻的蛇,让人从心底厌恶。
实在难以忍受,徐子瑄陡然睁开双眼,“你·····”
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脑袋嗡鸣;【时逾白是男人?··········】
徐子瑄惊愕不敢置信的瞪着身上褪了外袍,内衬领口大开,那以往总是眯起冷眸冷厉如刃的人,此刻···却是眸中含着春意潮红满面。
几乎是瞬间,游走在她身上的手,就像是烈火燎起了徐子瑄心中那片荒唐的原野。
她一向严厉孤傲,洁身自好,从没有动过的心,好像···有了一丝不同。
“萱萱,喜欢你看到的么?爱本王,如何?”
天旋地转的脑海里还在震惊,却被身上之人的一声话语唤回一点清明。
徐子瑄凝视着时逾白,眼中多了一丝复杂,;“我们,不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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