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自成听闻后也是吃了一惊,暗暗凛然不已,他娘的,官军就是官军,要么不打,直接投降,要么敢跟你打的,都是他娘的硬骨头。
老子在湖广、河南、陕西、山东纵横,杀的官军都追在屁股后面不敢交手,害的自己自信心大涨。
结果转头就碰到了敢和自己正面刚的孙传庭,一下就给自己打懵了。
现在又是如此,一路从陕西到山西到直隶,官军根本没人打,一路望风而降,这自己好像又膨胀了,感觉官军不过如此。
现在碰到敢和自己刚正面的关宁军,果然又被迎头痛击,以后要长记性了,敢和自己正儿八经打的官军,多半都有两把刷子。
想到这,李自成立即下令,全军跑步,全速前进,从两翼包抄关宁军,驰援老营骑兵。
在刘宗敏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,李自成的步军终于到了,从两翼包抄而来。
闯军士气大振,关宁军也随之收缩防守,但并未慌乱败退,三面皆敌的关宁军沉着应对,缓缓而退。
不到两刻钟时,地面再次出现震荡,在人仰马嘶的战场上,透过嘈杂的环境,轰隆隆的马蹄声依然传遍战场,让战场双方为之一静。
场面缓缓冷却,闯军下令暂停攻击,马上派人前去侦探何人领军前来,这关内之地,官军早就降的降跑的跑,关宁军断无援军了。
来的人可能是北京大顺留守人马前来助战,摘果子了,所以,李自成虽然生气,但并未惊慌。
“大哥,大哥,不好了,快,快撤。”刘宗敏突然打马而来。
“老刘,你怎么样,伤的重不重?发生了何事?”李自成看着刘宗敏一身鲜血,面色惊慌失措,胳膊上刀伤明显,左肩更是有个窟窿往外冒血,看起来伤的不轻。
“大哥,快走,吴三桂那贼斯投敌了,放建奴入关了,建奴好几万骑兵从北方杀来了,我军断无可能抵挡,现在赶紧带领老营返回京城,然后再做打算。”
“什么?哇呀呀呀呀呀,这猪狗不如的东西,竟然真的投靠野人了,真是丢我汉人的脸。”
“可恨啊,各营鼠目寸光,就知道在北京劫掠,要是听老子的,这会儿大军尽出,说不得我们连建奴一块儿收拾了。”李自成仰天大叫几声,发泄心中气愤。
“行了,别说了,这会儿说啥都晚了,快撤吧。驾驾驾。”说完刘宗敏头也不回的打马而跑,向着西南房撤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