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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听见了,只有何君来说了句知道了,聂行云才往上走。
江眠辛还在跟柯昔说话,手里不忘剥果子:“年哥修好的,他好像很擅长这方面。”
“哪里哪里,”年赋听闻转过头来,“就是物理攻击了一下它。”
柯昔想象不出来:“物理攻击?”
何君来哈哈哈笑个不停:“撬开电视的后脑勺但是给了它两巴掌,信号一下就变好了。”
柯昔语塞,他跟聂行云在外面也没待多久吧?怎么感觉双方的朋友已经把这里该发掘的都发掘了?
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,之前就算不熟大家也都在各自的家宴上打过照面,更别说后来一起吃了那么多顿饭,男生的友谊就这么轻易地建立起来了。
柯昔在一群人里虽然最为普通,但却是两边关系链的关键链接,在此之前他独来独往了太久,这样热闹的生活对他来说可谓遥远。
好吵,但是也不算差。
他对这样的生活从来都是假的抗拒。
柯昔蓦然想到刚刚独自上楼的身影,看起来落寞孤寂。
那聂行云呢?柯昔想,聂行云是真的抗拒这样的生活吗?
聂行云不在,刘名和彭昶就没那么拘谨,这两人不拘谨,这整个盘就鲜活起来了。
富家子弟的行李箱花里胡哨,没有扑克牌飞行棋和大富翁,但有无人机和游戏机,刘名甚至从里头掏出了瓶红酒,问谁要喝。
江眠辛自己不喝,把彭昶也给连坐了,推着人就上了楼,也说着要休息了。
柯昔喝不惯,但也还不想动,刘名给他倒酒,他就接过了。
“虽然住得偏,但你家该有的都有啊柯昔?”
刘名在柯昔的帮助下找到了几个高脚杯,不由得惊叹。
“我爸妈比较有情调。”柯昔撑着脑袋说。
柯铭奕跟昔夏枝都是艺术家,浪漫与生俱来,柯昔就不太有这种天分,小时候常常觉得家里有很多不必要存在的东西。
什么圆角桌唱片机,昔夏枝在的时候,柯铭奕画画就得放着。
柯昔很少提及这些,刘名这才想起来柯昔的爸爸是木名,确实是很浪漫的一位艺术家。
一瓶酒就这么被楼下剩下的四个人瓜分,何君来跟年赋没娱乐几句就谈坐在另一边谈公事了,年赋早先就替年家来过一次北山,是来考察的,这次来多些活动他也当考察项目来,跟何君来在详说考察项目。
柯昔和刘名就坐在另一边,他不只想起来年赋来这里的目的,还想到了那时候跟聂行云分明才认识不久,那人却为他求了一枚虔诚的玉佛。
从最初开始,被定义为怪的人就不是柯昔,而是聂行云。
如果要让大家都扪心自问,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多为他人而虔诚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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