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香儿于是让女佣出去买菜,她自己带着谢一安参观自己的房子。有一间房子全部是鲁山子给吕香儿及家人创作的画像。
“这幅画获了大奖。”谢一安走到书房处,看到一幅名为《母爱》的画像前,说道。这幅画像,谢一安当年想以高价买走,奈何鲁山子不卖。
“山子极有画画天赋,奈何生于乱世,他没有时间静下心来创作。”吕香儿呢喃道。
女佣买回菜后,吕香儿亲自下厨,所有的饭菜都是她来做。
“一安哥,感谢你几十年如一日地给予我的帮助,今生再也无法报答,一杯薄酒表达我无尽的感激之情。”吕香儿斟满一杯酒,和着泪水喝下,她欠一安哥太多了,她无法报答一安哥的恩情。如今,她已经有了鲁山子,她得去陪着鲁山子。
“香儿,你第一次被姚太太罚跪时,我就暗下决定,一辈子会帮你的。”谢一安黯然道。
那一年寒冬,年幼的吕香儿学炒菜时,自己在旁边帮忙炒菜,姚太太为了惩戒吕香儿,让她跪在冰冷的地上。当时,他就暗暗发誓,他会一辈子帮助吕香儿。
“香儿的菜做地真好吃。”徐春来打着圆场,他看不得两人无言的结局。
“香儿,以后再也吃不到你做的饭菜了。”谢一安夹了块芦安鸡,已是泪花点点。
“一安哥,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。”吕香儿也颇伤感。
半个月后,徐春来到了谢一安所在城市,谢一安看到徐春来,神情落寞极了,他的香儿终究没有送自己最后一面。
“一安,那位女人有点像香儿。”徐春来指着一位与谢一安儿子走在一起的女人说道。
“你还记得刺杀曹立伟的事吗?那是我与香儿、山子的杰作。当时,为了计划的需要,找了位有点像香儿的姑娘。如今,她不计较给孩子做后妈,就跟着我去国外吧,你也知道,我不能与香儿在一起,是我一辈子的遗憾,我总得找点慰藉。”谢一安叹道。
“可对这女人公平吗?”徐春来知道他又犯痴病了。
“她知道我很爱香儿,她不计较。反正,她也知道,到了国外,没人跟她争男人。”谢一安不以为然地笑道。
徐春来将手中的物品递给谢一安,那是吕香儿托他转交的。
谢一安接过徐春来送来的信与金条,不由伤心落泪。
“一安哥,永别了!此世再也无法报答你的情义。希望我们下辈子不再活于乱世,若有缘,即使不是爱人,也希以好友之缘相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