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不曾开过,木门发出刺耳的叫声,抖落一片尘土。
白默后退两步,随后捂住口鼻,等到尘土落定,便朝着屋内看去。
这一看,却让他生出些错愕。
屋内不大,边角处挤着一张木床,和一旁的矮柜相连,已经落满了灰尘。四周靠墙的位置放了些陶土制成的坛子罐子,密密麻麻的,已经碎了大半。
黝黑的蝎子,斑斓的壁虎,长满绒毛的黑蜘蛛,甚至有黑水河中的独角黑蛇,大量已经干瘪残缺的毒虫夹杂着坛子碎片铺了一地。
一只小臂长的蜈蚣悉悉索索的在满地虫尸中游走,甲壳红的发紫,头部色呈青黑,一对獠牙不断开合,发出嗡嗡的细鸣。
青头蜈蚣对面,绿色蜈蚣正仰起上身和它对峙,头上触角不断摇晃,口中丝丝作响,随时可能上前厮杀。
白默咽了口唾沫,身上寒毛不由自主的炸开,自从他记事起,就一直和寿伯住在义庄,也知道寿伯身体有问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