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9章 “空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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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此。

“空“停了下来，那双眼睛宛若死人似的盯着派蒙，声音更是不带丝毫温度。

“让开，或者死。“

派蒙没有让开，她还在死死的挡在“空“的身前，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泪水。

′′把旅行者还给我！“

派蒙冲了上去。

但只是一瞬间。

一柄无锋剑洞穿了派蒙的身躯，终结了她的所有生机，甚至即便死亡，深渊的侵蚀也会将她的尸体炼成傀儡。

如此真实的一幕。

让空瞳孔骤缩，即便他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假的，都只是深渊用来让自己恐惧的幻觉。

但却还是无法解释这如此逼真的五感。闻得见尸臭味以及血腥味，甚至能感受到派蒙死时，那双眼睛散发出来的绝望。

他试图冲上前，但讽刺的是唯有不能动这一点，在证明这是一场幻觉。

即便他面目狰狞，试图调动元素力，却也无济于事。

与此同时。

“空“似乎感受到了什么，扭过头。

他…

居然打破了第四面墙，与空对视。

按理来说这没什么奇怪的。

这只是一场幻觉，一场由深渊操纵的幻觉，只要深渊想，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用幻觉中的人看向他。

可…

为什么他的心脏在猛跳？仿佛被什么不可言说，不可名状，不可知晓的存在注视。那是来自生命层次的绝对碾压。

′‘空“嘴唇微微开合，用口型说了短短三个字。

但就是这三个字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你是我？

此刻。

真与假的界限，被无限模糊。

他已经分不清，这究竟是过于真实的一场幻觉，还是自己的未来？

“空‘‘并不在意这些。

他随手一指。

无锋剑随主而动，以一种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刺向了空，就在无锋剑距离空只有一步之遥时。

′′你给我滚开！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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