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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是在船尾欣赏着秀丽扬州夜景的小陈。
细听之下,远处真的有呜咽着如泣如诉的萧声。
皓月当空,柔光笼罩。
才子们自去吟他们的诗,不来强迫小陈和郑宝旦加入他们,非常好,那就各玩各的嘛!
郑宝旦手中比划着招式,复盘着下午“三英战吕布”时吕奉先哪一招没出好,虽然杀了“刘备”“张飞”,却逃了“关羽”。
小陈不知参加过几多诗会,更是乐得清闲,连他们具体吟的什么玩意都没去听。
烟柳画桥,
可偏偏龚子业好巧不巧的这句“回望烟波廿四桥”,好巧不巧传到小陈的耳里,“二十四桥”?那不就“二十四桥明月夜”了么!
这就好像有人在你耳边唱“在你的心上”,你就忍不住接“自由的飞翔”;
人家唱“左边画条龙”,你就想唱“右边画一道彩虹”;
人唱“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”,你就唱“回家去看喜羊羊”。
本能的条件反射啊!
怪只怪,龚子业这帮人耳朵实在是太尖了,审美目光还格外敏锐——
像这种诗因为太熟了,就觉得平平无奇,小陈甚至不去细品,已经很难发觉其中的妙处了。
看到大家都在惊异地看着自己,小陈心想“不会又暴露了吧”?干笑两声:“各位哥哥,看我作甚?”
郑宝旦也一脸困惑,看看小陈,又看看才子们。
“那个,蔡兄弟把刚刚口中所吟之句再说一遍?”龚子业试探着。
陈成只能又说了一遍。
“行船历遍扬州道,回望烟波廿四桥。
二十四桥明月夜,玉人何处教吹箫——
好哇!”龚子业猛一拍手,夸张的反应差点吓小陈一个激灵。
“我的诗句要是能列在此句之前,那当可以流传不朽了!”龚子业慨叹。
“蔡兄弟诗才竟是如此之高,怕不是一直藏着掖着,在戏弄我等吧?”龚子业说着,其他人的眼中也都闪烁着不信任的光芒。
“呵呵,我怎敢呢!”小陈只能继续赔笑,心说你们这里面一个留名后世的都没有,我在你们面前装逼,完全没有意义啊!还要浪费存货无几的名篇佳作!
小陈现在还留有的,哪一篇不是震古烁今的作品呢?(毕竟太冷僻的别说他不会,连作者都不会啊!)
“你的意思,又是别人的名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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