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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而想起"靖难之役"时扬州守将拒不投降,朱棣指节捏得发白,"十三太保各过各的?想当年朕分封诸王,亦需'列爵不临民'!若江苏各市能如漕运总督衙门般协同,何愁江南粮米不能北济?"
想了想"徽京实锤"的民间笑谈,永乐爷揉了揉皱起的眉心道,"昔朕命陈瑄总督漕运,修淮安府城,设凤阳府为中都陪衬,就是要让南粮北运必经皖中——合肥若不思控扼漕运故道,却困于行政疆域,当学朕'天子守国门'的决断!"
老祖宗们发表了一番自己的见解,回头便撞上郑荨那双眼——清澈中透着股"我悟了"的笃定,像极了太学里刚背完《禹贡》就敢谈治水的蒙童
"才不是没听懂呢!"她梗着脖子辩解,指尖在地图上戳向合肥,"老祖宗们绕来绕去不就讲这个嘛——安徽江苏的地界划得犬牙交错,就是要让南粮北运必须经过合肥这块'皖中咽喉'!"
说到激动处,她的袖口蹭过光幕上的漕运船队,"您看隋炀帝挖运河、永乐老祖宗修漕运,粮草多金贵啊!现在合肥虽说暂时让南京抢了风头,可只要捏住淮河、巢湖这条水脉..."
说到这里郑荨的脑袋忽然有些卡壳,偷瞄秦始皇握剑的手,声音弱了半截,"就、就像始皇老祖宗说的'依山川形胜设治所',粮草通了,人心就通了!"
武帝老祖宗忽然笑出声,按在《盐铁论》上的手指敲了敲:"这丫头倒抓住了'均输平准'的精髓。"
二凤捋须点头:"虽未全通治道,却知粮草为立国之本,看来咱们不用担心,小荨去参加后世那国考时,什么都不懂了"
郑荨望着老祖宗们各异的表情,悄悄松了口气,指尖偷偷卷住卫衣抽绳绕圈圈——其实她哪能真懂苏皖之间的弯弯绕绕?什么"犬牙相入"的划界智慧,在她脑壳里早和成串的问号缠成毛线团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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